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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很无语，他抽了抽嘴角，腹诽：爹地，你真是惜字如金啊，我甘拜下风，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厉斯沉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季晚歌和小包子的目光，他愣了好一阵，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关了话筒用仅仅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语气问季晚歌：“厉太太，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
那倒没有。
只是太简短了。
“你敢不敢多说几个字？”
季晚歌的语调尽量温柔，沉着。
但厉斯沉还是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了她没有表达出来，不愿意表达出来的情绪。
他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眼，声音略凉薄：“厉太太，你在质疑我，怀疑我？”
季晚歌：“”
质疑他？怀疑他？她哪里敢。
只是，有点点不多不少的意见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吧。
咕噜咕噜的转了转眼珠子，季晚歌一字一顿：“我没有，我哪里有。”
厉斯沉“哦”了一声：“厉太太，你太谦虚了。”
季晚歌没吭声。
她沉默不语，厉斯沉也是沉默不语。
小包子刚刚一直在注意厉斯沉和季晚歌的窃窃私语，现在看到他们都不说话了，不禁眉心微动，小手拽了拽他们的衣角：“爹地，妈咪，我们现在是在公开关系吗？”
公开关系？
小包子的形容真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啊。
厉斯沉情绪不明的颔首，低喃：“嗯，公开关系。”
小包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追问厉斯沉：“爹地，那以后是不是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别人，我爸爸是厉斯沉？”
男人用力且笃定的点头：“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