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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一开始进医院之前就是你派来的？”
兆明没有说话，当是默认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柳既明像是自言自语，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进去吧。”兆明这会已经走到了车旁，开了后车门，把柳既明塞进了车里。
“我要坐副驾驶的位置。”柳既明开口抗议。
“坐后面位置大点。”兆明不打算理他。
“我坐前面才能给你指路。”柳既明解释。其实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离兆明近一点。
兆明听了这话终于停下了把他往车后座塞的动作，犹豫了一会又把人扶起来，开了副驾驶的门，把柳既明塞 了进去。
柳既明心满意足，看着兆明绕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第一次被你载。”兆明发动引擎，柳既明在一旁盯着他看。
“是吗？但愿这也是最后一次。”兆明回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开动了车子。
“你能不能不看我？ ”兆明被柳既明黏在他脸上的眼神弄得心里很不舒服，认真开车的心思也受了影响。
“不看你看什么？ ”柳既明问。
“看路。”
“路哪有你好看。”柳既明笑了笑，继续光明正大盯着兆明看。
兆明被他臭不要脸的态度气得不行，又说不出什么回他的话来，只能专注起注意力，把精神集中在开车上， 不去理会柳既明带着温柔爱意的眼神。
“往左还是往右？ ”快到一个拐弯口，兆明出声问。
“右。”柳既明眼睛一动不动，还是黏在兆明脸上。
在柳既明的指路下，兆明终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这路，怎么似曾相识？
这路不就是去他大学那几年租的公寓的路吗？柳既明也住那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