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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最尴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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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腾达好歹在海市也算是个人物,却被尚岩如此不留情面的讥讽,连个屁都不敢放,我不禁怀疑尚岩的身份,他绝不仅仅是个拉皮条的。

    “我们走!”李腾达不敢惹尚岩,扶起那位披头散发的姑娘就走。

    孙海洋和小柳也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

    “站住!”尚岩扬声叫住他们。

    “九爷想怎样?”李腾达铁青着脸问道。

    “不怎样!”尚岩挑眉一笑,桃花眼波光流转,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我只是想重申一遍,以后,对我女人客气点!”

    “你女人?可她上午刚和易轻尘领了结婚证!”小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喊了一句。

    我脑子嗡的一下,感觉尚岩揽着我的动作猛地收紧了。

    我不知他下一刻会不会发飙,心里忐忑不安。

    “滚!”尚岩咬牙挤出一个字,四个贱人灰溜溜地走了。

    “李腾达,你给老娘站住!”陈蔓大喊着追了出去。

    “蔓蔓!”我叫她,想去拉住她,尚岩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宋迦音,你真是长能耐了!”

    他眼里有隐忍的怒火,我不想刺激他,沉默地垂下眼帘。

    他见我不说话,手指用力捏我,忽然一顿,问道,“脸怎么了?”

    “不小心刮的!”我说道。

    “说实话!”他更加收紧了手。

    “挤公交被人蹭着了。”我说道。

    “说实话!”他已然失去耐心,视线停留在我嘴上,“是不是想我换种方式问?”

    说着就把红艳艳的唇向我凑过来。

    “我说,我说!”我吓坏了,只好实话实说,“易轻尘他妈反对我们在一起,所以去民政局闹了一场。”

    “所以,这证是没领成了?”尚岩阴郁的脸一下子变得阳光灿烂,“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不用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惦记着陈蔓,不想和他纠缠,转身就往外跑。

    尚岩没拦我,任凭我跑走了。

    大门外已经没了陈蔓和李腾达他们的人影。

    我给陈蔓打电话,她也不接,我只得打车去了她家。

    到了她家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到楼梯拐角处有人在说话,悄悄走过去一看,是陈蔓和李腾达。

    陈蔓哭得像个泪人,完全没有了在会所时的嚣张,李腾达搂着她低声下气的哄。

    “老婆,你别生气了,我对天发誓,我跟那姑娘真的没什么,她是小柳的朋友,我们就是吃过两次饭,她对我有意思,总撩我,我承认我没经住诱惑,但我们真的还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真的!”

    “放屁,都那样了还没关系,没关系你为什么护着她!”陈蔓哭骂道。

    “我没护她,我是觉着大庭广众的,闹起来不好看,真的,老婆你相信我!”李腾达叹气道,“我实话跟你说吧,今天晚上我们本来打算喝了酒去开房的,这不,就被你撞上了。”

    我暗自心惊,李腾达可真豁得出去呀!

    他为了让陈蔓相信自己,连这种话都敢说。

    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他了解女人,知道女人在意的是什么,只要男人没有走出最后一步,女人通常为了家庭为了孩子,还是能忍受的。

    我担心陈蔓会信了他的话。

    陈蔓的语气果然软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了你的好事儿?”

    “哪有,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李腾达说道,“老婆,谢谢你,是你及时赶到,我才能悬崖勒马,没有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看我,就看在你妈和我妈还有仔仔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了!”

    多么熟悉的套路,这话简直和孙海洋如出一辙,我当初就是太想保住那个家,所以才原谅了他,后来落得人财两空。

    我多想冲上去告诉陈蔓不要相信,可是陈蔓已经开口了,“好,我暂且饶你这一次,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谢谢老婆,老婆你真是深明大义,我能找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李腾达感激涕零地说道。

    我悄悄退到电梯处,坐电梯下楼去了。

    我一直以为,陈蔓比我聪明,比我勇敢,比我拿得起放得下,但我忘了,她也是一个女人。

    她的强悍不过是虚张声势,用以掩饰自己的脆弱和恐惧。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易轻尘的电话,他说他刚应酬完,问我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告诉他我在陪陈蔓,晚上不回去了。

    他没有勉强我,问了陈蔓的大概情况,让我好好安慰她,便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望着车窗外万家灯火的夜色,心里没着没落的,感觉自己像一叶浮萍,不知道未来将漂向何方。

    李腾达的事让我再一次对爱情心生恐惧,我刚刚想要开启的心门,又嘭的一声关闭了。

    我不知道,在这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一个百分之百可靠的男人,这种想要将身付与,又怕所托非人的犹疑,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懂。

    快到家时,我收到陈蔓的信息,她说她没事,让我不要担心,明天打电话给我。

    我猜想她是被李腾达哄进了温柔乡。

    回到家,我实在累得不行,就草草洗漱睡下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深更半夜的,我不敢随便应门,把自己紧紧裏在被子里,假装没听到。

    可是那人非常执着,不停的敲,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报警,忽听他隐隐约约叫了一声“阿音”。

    会这样叫我的人只有尚岩,难道是他来了?

    我打开灯,壮着胆子去开门,门一开,尚岩带着满身酒气一头栽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