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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璐茜感觉到腰上有一双手在游移，手到之处，越来越热。
车内本来就空气密闭，她发间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你闯的，那叫什么祸？”楚臻山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红润起来。
她明明不是个脸皮厚的人，装出一副无所畏惧英勇无敌的样子，给谁看？
姜璐茜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被按在玻璃上，硌得生疼。
“楚萧还在监狱，你这么做，不用考虑他的感受？”姜璐茜虽然主动调戏楚臻山无数次，但当真这样，她便开始怕了。
她凝住呼吸，咬紧牙朝楚臻山扑过去，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她太用力了，用力到脖子都在发抖。
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味，也并不松口。
楚臻山的脖按着她手腕的手一紧，跟着抖了一下。
就像被一只小狗咬到一般，痛，但没办法把它撵走。
若将她推开，他脖子上定会……
伤深。
“滚！”楚臻山松了手。
姜璐茜非但不退让，反而将双手缠上楚臻山的脖子，继续用力咬着他的脖子。
楚臻山是个极能忍痛的人，却架不住她舌尖触碰到他皮肤的时候，那一点点酥痒。
他手指反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开。
“咬坏了。”他按住她的后背，低头噙住她的嘴唇。
她成功了，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
虽不是第一次吻，但姜璐茜仍然生涩。
“坏了又怎么样？”她吸了吸鼻子。
楚臻山另一只手从她兜里摸出她的手机，放进自己的衣服袋子，没说话，松开她软绵绵的唇瓣。
既然她赢了，那他便帮她一次。
其实，就算她不来找她，为了楚家人的名声，他也已经让老李去解决了。
刚才，他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段数是有的，但她玩不过他。
楚臻山眼神暗淡，不用想他也知道，脖子上的那块皮肤已经被这丫头咬毁了。
“下车！”
“你不要我了？”姜璐茜垂眸。
楚臻山把她推回座位，一个字没说拉开车门下车。
进屋的时候，保姆看到他脖子上的口子吓得急忙去找医药箱。
“二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狗咬了。”楚臻山眼皮不抬，按住保姆贴在他脖子上的药棉。
刚好姜璐茜从外面进来听到这句话。
狗？
她看了眼保姆，故意大声一“哼”，上楼去了。
……
再去学校，果然没人再议论她的事情。
就连辅导员，都安安静静地，当她是个透明人。
要不是，姜璐茜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两个女生议论，她还真以为这事儿过去了。
“可不是吗，听说她当初为了考艺术学院，可花了不少功夫。不就是因为艺术学院的姑娘说出去，招人待见么……”
“是啊，我听说她爸爸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了攀上有钱人，在……”
哐当……
姜璐茜踹开隔间门，冲到洗手台把说话的那个女同学的头按在洗手池内，拧开水龙头狂冲。
“来，你说说，我听着，我怎么了？我爸又怎么了？”
姜璐茜自己受点疯言疯语没什么，但她受不住别人说她家里的人。
爸爸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工作。
到这个年纪被人逼迫去顶罪，锒铛入狱。
谁有资格说他什么？
他做错了什么？
“啊……姜璐茜，你凭什么……啊……”
旁边的女生也大喊起来。
姜璐茜偏头看她一眼：“胡说什么？你也想玩玩？”
她终究还是松了手。
那个被她按在水龙头下面的女生上衣也湿了大半截，满脸是水，头发湿尽。
她们跑出去之后，姜璐茜双手按在洗手台上，大口呼吸。
冰瑶，我特么没得罪你，你现在却不让我好过。
一小时走之后，姜璐茜冲进冰瑶的卧室一把将她手背上的针头拔掉。
冰瑶吓得尖叫，但她已经被姜璐茜拖下病床。
“啊……医生，医生……姜璐茜，你干嘛……医生……啊……”
冰瑶的脖子和四肢都被固定着，几乎动不了。
她愣是被姜璐茜拖到床底下，往病房外面去。
护士和医生全都赶来了，好几个男医生拉着姜璐茜，另外几个护士把冰瑶从地上拉起来往病房里面扶。
“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待在医院，冰瑶，你别出院！”
姜璐茜太年轻，也太直接。
她说过，若是冰瑶惹她，她会让她再体验一次“空中飞人”是怎么玩儿的！
她好看的脸上，就是写着“不冷静”和“不羁”。
“姜璐茜，是你先坏我名声在先的！”冰瑶在病房里哭着大吼，“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欺负我。”
姜璐茜甩开医生的手就进去。
“冰瑶，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除了你没有人知道！”冰瑶尖叫，“你就是个j人，表里不一！表面上跟我客气，送我东西，实际上心如蛇蝎，活该你爸进监狱……”
姜璐茜的扬起巴掌便要落下去，结果被小护士拉到一边。
“冰瑶，如果我的找到是谁搞的事情，你得跪着跟我道歉！”姜璐茜晃了晃手指，转身明出去。
出了医院，她并没有直接回楚家，而是去了楚臻山让她暂住的那栋公寓。
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把那儿当作她现在的疗伤场所。
抱了整整一箱子酒回去，姜璐茜洗完澡坐在阳台烟酒过夜。
这公寓很隐蔽，很安全。
外面的光景并不好。
她一眼看到外面，就只是黑压压的一片，没什么夜景可言。
那些谣言再怎么中伤她，她都毫无所谓。
但是，为什么要牵扯上爸爸？
还有那个……
把冰瑶私事散布出去的人！
她心里大概有数，那人是谁。
但，她现在不想动她。
……
楚萧出狱的前一天晚上，姜璐茜才醉醺醺的重新回了萧家。
什么事重要，她心里是有数的。
她一定要，去接楚萧。
醉眼朦胧往里走，保姆要过来扶她，被她拒绝了。
姜璐茜摇摇晃晃上了楼，小几天没来，又喝了酒，她没对之前住过的房间什么印象了，开始胡找。
找了半天，看到有道门很像，她抬手推开。
里面，黑压压一片，只听到有男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