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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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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日,他忙着再耕耘出一个儿子,是有点过度......

    可这话,由一个年轻姑娘之口,如此直白的说出。

    他真是又羞又怒。

    感觉到脉象突兀的变化,谢知意习以为常。

    “没事的,大伯。”

    “咱有病就治,不搞讳疾忌医那一套,才能尽快康复不是?”

    等待脉象平复期间,谢知意又询问了一些其他问题。

    待池观旭说完。

    谢知意喃喃出声:“尿频、尿急,偶感疼痛......”

    莫不是结石?

    此病,多发于官吏身上。

    因着上朝或上衙,不能多喝水,随时喝水。

    故而,常有肾痛之人,多半是内有结石。

    家主给的医书上,虽有记载,可剖而取之。

    但工具不全,她剖术手法,亦有些生疏。

    且也不能十成十确定,就是结石......还是保守治疗的好。

    见她眉头微蹙,沉思的模样。

    关系到自己是否绝后,池观旭心中,不由也有些发怵。

    如寻常病人一般,问道:“小姑娘,这可否能治啊?”

    谢知意回过神来,抬眸看向池观旭。

    诡异的熟悉之感,愈发强烈。

    她一眨眼,敛去深思。

    “许是要做些检查,方知具体是何病理。”

    谢知意抬手,招来一个男药童。

    “给这位老爷检查一下。”

    当着池观旭的面,谢知意同药童说明,检查哪里,如何检查。

    然后,俩人齐齐看向池观旭。

    在听闻要脱裤子检查,还有指诊......

    池观旭老脸通红,忍了又忍,思及谢知意的神医之名。

    还是跟着药童,入了一间厢房。

    谢知意扫了眼,门外候着的随从。

    脑中想着在哪见过这人,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神色自若。

    跟家主混,长八百个心眼子!

    期间又有一个腿断了的病人,被家人抬着,前来复诊。

    谢知意细细检查后,又好一番叮嘱。

    被药童手指,插入后庭检查过的池观旭。

    见此情形,强压下心中恼怒之意。

    杏林阁看病的法子奇怪,不过确实也有两把刷子。

    至于谢知意......

    待他又有了儿子,大业事成,也不介意在后宫给她挪个位置。

    回到案边,谢知意听完药童的描述。

    “指可触及硬结,按压时疼痛......”

    谢知意心下已八成确定,是精囊结石,可面上却依旧做凝思模样。

    直看得池观旭,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轻咳一声,指出池观旭一处未言说的病情。

    “想来老先生,行房事之时,偶有痛感......还带有血色。”

    前者,池观旭确实曾有过几次,后者......未曾细看过。

    “此病较为罕见,我得去信荆州,问问我师父。”

    谢知意略带歉意地,看了池观旭一眼。

    听她如此说,池观旭反倒安慰起她来。

    “没事的小姑娘,我等得!”

    腿断都能接好,他便是等上一等,又有何妨?

    送走池观旭后,又看了两个病人。

    谢知意方回到后堂,自书案上取下炭笔。

    凭借尚未模糊的记忆,快速描绘着池观旭的容貌。

    总不能是平白无故的眼熟,还是问问家主比较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谢玉衡这边,开了朝后。

    鸿胪寺官员,引着高丽人入殿,拜见楚珩后。

    高丽小皇子,当众出言指责。

    昨儿有人在京兆府,嘲讽他使团里的人。

    “哦?”

    楚珩挑眉,“不知是朕哪位卿家啊?”

    朴息等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楚珩一个眼神制止了。

    连同鸿胪寺的译官,亦不翻译朴息等人的话。

    高丽小皇子,面露满意之色。

    觉得这梁国皇帝,为人还不错嘛。

    和他爹差不多,就是他爹的年岁,要更大一些。

    而译官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翻译道:

    “......说是早打听清楚了,乃大理寺评事——许律。”

    大理寺卿闻言,微微蹙眉。

    持笏出列道:“陛下,这其中,想来是有误会。”

    “许律这孩子,心肠是极好的,怎会出言挑衅他国使臣?!”

    楚珩手往下压了压,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陈卿稍安勿躁!”

    “大理寺断案,都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且唤许评事入殿。”

    对于小福星疙瘩的素养品行,他还是相信的。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叫许律的孩子,定然也是个好孩子!

    楚珩话音刚落,立马有太监高声道:

    “宣,大理寺许评事,觐见——”

    对于许律,谢玉衡并不担心。

    左右不过一个手势,抵死不认。

    或以文化差异,为托词,皆可。

    倒是这高丽小皇子,当真如竹青兄所言一般,着实烦人。

    宣觐的声音,一波波荡开。

    直传到殿外大门,一侍卫快步离去。

    此人是陈秋的直系手下。

    传唤回程的路上,便将事情始末,皆与许律说明。

    是以,当许律入殿后,面上未有丝毫慌乱之色。

    “拜见陛下,陛下福体万安!”

    楚珩让其平身后,扫了台下的高丽小皇子一眼。

    “......闻许卿出言嘲讽高丽使团之人,可有其事?”

    许律俯身一礼,道:“回陛下的话,未曾有过!”

    高丽小皇子听完译官的话,回身,轻蔑地睨了许律一眼。

    “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想不到大如梁国,竟有此般胆小如鼷之辈!”

    “我高丽最下等的贱奴,都比你有骨气。”

    许律不急不缓,目光清正。

    言正声韧,条理清晰。

    “臣,当日奉陈大人之命,前往京兆府调拿卷宗。”

    “正逢一高丽外臣,于其内,不知言何,急得手忙脚乱的。”

    “臣好心上前,欲问何故,未曾想竟遭其拳脚相向!”

    许律言至此处,向楚珩请示,伤处可否示众。

    “准!”

    谢玉衡会心一笑。

    二哥有言,律乃贼子也。

    贼子,又怎会轻易被人拿捏了去?

    是以,许律微微撩起裤腿,露出伤处。

    经过一夜半天多的发酵,其小腿腿肚子上的青紫,格外夺目。

    险些晃瞎高丽使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