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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追夺檀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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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亡万里篇

    2005-9-28发表本文6263字逃亡万里篇

    ——厌笔萧生

    绿岭是天华国西部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山脉,而整个绿岭也只有一个山村,这个村子也叫做绿岭。这个村子人不多,村民们也都很淳朴。

    叶秋就是有这个淳朴的山村中长的,他的祖上世辈都是猎人。可以说他身上流着浓浓的猎人传统血液。

    “叶哥哥回来了。”

    “哇,叶哥哥打了一条老虎呀!”

    “叶大哥打了一条大老虎了!”

    叶秋一入村口在村口玩耍的孩子们就嚷开了,到处奔走告说,不一会儿村子的大部分人都跑来看叶秋打的老虎了。虽然在绿岭能见到老虎不是什么希奇的事,但能孤身一人能打到老虎在绿岭大概只有叶秋一人了。叶秋的箭术可以说是绿岭中的一个奇迹,就是玩了几十年的老猎人都不能做到这一地步。

    “好大的一头老虎!足足有二百斤吧。”

    “是白额吊眼虎,这可是山中之王。”

    叶秋也不由有点自得,这阵势颇有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的味道,他扬声说:“人人有份,准备好沸水了,分了虎肉就下锅。”他对村里的人始终都是怀着感激之情,在他失去双亲时大家可给了他不少的照顾。

    村民们都嚷嚷地涌向叶秋的家,大家动起手来,起火,煮水,张罗案板……

    叶秋也笑哈哈地同大家一起动手宰虎,他十分喜欢这种的场面,因为这样他找到了家的感觉,找到了温暖,可以说十来年所有的温暖都是他们给的。

    但叶秋并不知道他这种简单而又淳朴的生活已经没有几日了,他将来……

    飞天鼠倚在树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实在不明白他得到檀笑佛的事会传了出去,他做梦都想不到陆夫人并没有死。他不由大叹倒霉,从得到檀笑佛到现在他还没有正眼看一下上面的内容。八大道派出动了六大道派他还有喘息的机会吗?他能逃到现在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了,如果不是六大道派不能同一条心相互牵制,他早就同阎王下棋去了,还能活到现在?

    “沙、沙、沙…”一阵脚步声传来。

    飞天鼠不由脸色一变,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他忙向外潜去。

    “飞天鼠,你总算肯赏脸出来一叙了,我们的兄弟们都想死你了,对你可是望眼欲穿。”飞天鼠一踏出树林就有一个汉子带着十几个人迎了上来。

    一看那米黄色的衣服飞天鼠就知道来的是黄金帮的人,而且领头的正是他的帮主林左。

    黄金帮虽是小帮派但他们的帮主却是个有心计的人所以近年来混提有点声色,当然远远比不上八大道派这样历史源远流长的大门派。林左长得三大五粗,模样粗鲁,但你绝对不要认为他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绝对是一个吃人不吐骨的人。

    檀笑佛是七珍之一,试问天下谁不想得到?黄金帮虽是小帮小派但也来混这趟祸水了,就算是吃不到肉喝点汤也好。

    飞天鼠脸色有点难看,说:“好心计。”原来林左早就围隹了这个树林了,刚才的脚声只不过是引诱他出来罢了。

    林左脸色不变说:“只是雕虫小技,难登大堂之雅。”

    飞天鼠冷笑说“要想得到檀笑佛,只怕是在做白日梦吧。”他也不是个好欺的主儿。

    “你认为你还能走得出去吗?”林左脸色一凝。

    飞天鼠反唇相讥说:“你能把檀笑佛带走吗?你自问是六大道派的敌手?”

    林左不由脸说一变,这正是他最怕的事,他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有十个林左也不够被六大道派砍杀。

    “这话说得没错。先生真的是不会让人失望。”一个沉稳的声传来。

    林左不由脸色一变,不看人单是听声音也知道是谁来了。整个武圈中只闻其声就能感受到其主人的沉稳气息的也只有八大道派之一落日庄的少庄主段岳了。

    见过段岳的人无一个不对他有好评的,不论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段岳的厚重少文是天下人都知道。也就是因为他厚重少文他的师父才完全放心把整个落日庄交给他打理。段岳身姿挺拔,如金山,如玉柱。那沉稳矫健的韵味从骨子里透露出来。

    同段岳并肩的是一个衣着很随意的老者,他虽不是很起眼但他一点都不简单,他是段岳的师叔炽心。他这次出来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檀笑佛而是替他师兄观察霜晴大陆的局势的。在段岳的身后跟随着几十个落日庄的弟子。

    段岳望着林左说:“这附近绿岭镇的山味可以说是霜晴大陆的一绝,来了若不品尝一下那就枉来一趟了。林兄若不去尝尝岂不是可惜。”这是极为委婉的逐客说法。

    林左不由心一紧,心里可是万分的不舍。他一咬牙说:“段兄都这么赞说可想而知其美味了,在下这就去尝一尝。”他对檀笑佛虽是垂涎三尺,但他绝对不敢同八大道派中的任何一派作对,因为这是自寻灭亡。这次遇到段岳算是好说的了,若是凌七夜这样的人不一定给他面子给他下台阶。

    段岳微笑说:“他日若有空小弟作东请林兄喝上一杯。”他这厚重的风度让人打心底里佩服。

    林左回答说:“在下一定整妆赴宴。”说完拱手离去。

    段岳望着飞天鼠说:“先生轻功实在是非同一般,竟能冲出六大道派的围。”飞天鼠的轻功的确有其独到之处不然他也不会被称为飞天鼠了。

    飞天鼠知道要来的始终是要来的是躲不过的,他嘿嘿一笑说:“比起少庄主来差远了。”这并非是他有意奉承段岳,段岳一样是年轻一辈中的首翘,一把背厚刀有动天地惊鬼神的能耐。

    “先生势单力薄,拥有檀笑佛只怕难于保全。”段岳这种厚重少文的韵味别人完全无法学得来。可以说厚重少文是整个人的特色。

    飞天鼠何尝不知,但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放弃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檀笑佛呢。他嘿嘿笑地说:“我又不是傻子,万一别的道派仍以为檀笑佛仍在我手中我即不是做了冤大头。”他觉得这次真的难于逃脱了,只要段岳一出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一合。

    段岳仍是从容温和地说:“先生放心,只要先生一把檀笑佛交给了我,我立即向外界宣布这事。我可以本庄的百年信誉作保证。”这完全显露出他那敦纯的性格,若是换作别人绝对是不会如此做,在这弱肉强吃的世界他的死跟他有何关系?这也绝对不必怀疑他的诚意,对于八大道派弟子而言门派的信誉高于一切,既然他以门派的信誉担保这完全看出他的诚意。

    “不知我来做证人可好?”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

    凌七夜在郭峰和七夜楼弟子的伴随下踏着悠悠的步子走来。

    飞天鼠不由心头一震,他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凌七夜可没有段岳这样好说话,他做事向来都是心狠手辣。

    “那就麻劳凌兄,由凌兄做个证人。”段岳仍是从容自信,似乎完全不怕他来抢檀笑佛一般。那股自信如千军万马都难撼动,不论是谁看了都不由折服,凌七夜可不是一般的对手,在整个武圈中够资格做他对手的人并不多。

    凌七夜望着这个同自一样武圈的段岳心中不由有所佩服,他佩服的不是他的那股自信,而是他的温文心慈。他认为心慈是傻子的做法,但他又不得不佩服段岳的温文心慈,像他这样的人他做不来,可以说段岳是武圈中最令人佩服的人在年青一代,也是最具有独特韵味的人。

    “先生还要再考虑吗?”在这个时候段岳仍是这温和,打心里就给人一种暖意。

    飞天鼠一咬牙,打别在腰间胀鼓鼓的皮囊摘下递了过去。他心中清楚今天若不交也檀笑佛只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郭峰立即伸手去拿皮囊,他早就是眼红了,刚只是碍着师弟的面子没有立即动手抢,现在他哪里忍得隹。一只手拦隹了他,出手下正是凌七夜,怎么说他也是六大宗师之一的弟子,怎可丢了师父的面子,要抢也没开这里才抢,现他可是证人。他很柔和地说:“师兄,我们可不要失信于人。”他虽然说得很尊重,但神态间有着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郭峰不由微微一窒息,在七夜楼中大部分的事都由七夜作主,他的确有股令人心寒的威严。他又立即觉得窝囊,凭什么要听他的,他心一硬,仍是伸手去拿。

    “慢着。”一只强有力的手拦隹了他,出手的是一直没有作声的炽心。

    郭峰立即右手一翻,一拳如流星般撞向他的胸膛。

    虽然段岳师父是剑道宗师,但炽心却擅长拳掌法,他四指一迸,掌沿削向郭峰的手腕,这动作又快又狠,只要被削中就如郭峰这样的高手也是立即断腕。

    这是时两道拳劲击来,这拳劲如山压海撞,霸气十足。郭峰两人不得不后退一步以避过这狂霸的拳劲。

    出手的是凌七夜,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两拳完全显露出了他那强大的实力,单是这两拳就间接体现出了远百川的宗师实力。凌七夜目光一凝,说:“师兄,咱们七夜楼可也是有信誉风范的大门派。”他虽说得不火不瘟,但已经是不容人反对了,这可是关系到门派的名誉。在凌七夜的心中不由骂郭峰的愚蠢,有段岳和炽心在要夺檀笑佛容易吗?

    郭峰只好悻悻地退回原位,他再怎么狂妄也不敢拿本门派的名誉开玩笑。

    凌七夜柔柔地说:“段兄,你大可放心。”他整个人都充满阴柔气息,就是说话都不例外。

    突然,一阵风轻吹而过。飞天鼠手中的皮囊一下子被人夺去,这人一夺到皮囊立即远扬。这一变化太猝然了,就如段岳、凌七夜这辈也一下子反应不及。

    “行空天马。”望着远去的背影段岳目光一凝。

    “追!”凌七夜最先反应过来,但追得最快的却是郭峰,他如一支脱弦的箭破空射出,而炽心也立即领人追了出去。一下子整个场面只剩下段岳和飞天鼠两人。

    行空天马,听名字也就知道了了,他是当今武圈中轻功最高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但是另一个同他齐名的高空行已经失踪十年之久了。行空天马是飞天鼠的拍挡,飞天鼠之所以能被人称为飞天鼠是因为他轻功很不错的关系,不过飞天鼠的轻功还是行空天马教的。

    飞天鼠笑嘻嘻地对段岳说:“段少主,我可以走了吧。”檀笑佛被自己人夺去了,这难怪他能笑得出来。

    段岳温和地笑了笑说:“先生当然是可以走了,不过先把檀笑佛拿出来,这样我才好交待。”

    飞天鼠不由内心一惊,故作不明地说:“段少主搞错了吧,要索取檀笑佛应该向天马要才对,我哪里有檀笑佛。”

    段岳悠悠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檀笑佛应该在林子中,先生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飞天鼠心中的震荡是无法形容,的确,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策画的,他只不过想制假象,让别人让为檀笑佛并不在他的手中,这样好让他安全逃逸,他认为这事他是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竞被段岳想到了。这时他想起了一句话,“七夜绝伦,段岳慎密,敖少聪灵。”这话的意思是说凌七夜聪慧绝伦,段岳思维慎密,而回龙山的少主敖少却是聪明灵通。看来是他自已太低估这三个当今武圈中的三个俊彦了。

    “先生若是还舍不得檀笑佛只怕是性命难保。”这并非是威胁这语而是实情,如果凌七夜他们知道受骗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并非是每个人都像段岳一样厚重少文。

    飞天鼠无奈,只好带着他去从埋藏的地方打檀笑佛挖出来,苦笑说:“我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段少主知道到了。”说着把檀笑佛递了过去。

    这时,又是一阵风吹过,檀笑佛再次落入别人的手中。没想到行空天马并没有离去,仍是潜伏在附近。这可真是好深的心计。

    可是这次段岳竟面带微笑,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好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没有去追。

    “下去!”一声阴柔的冷叱。

    行空天马刚飞扬上树梢就立即有一道拳劲迎面压来,拳之强举世少有,拳劲就像是惊滔骇浪,而他则如一叶在暴风雨中的孤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只好顺着拳劲飘落下地。

    一道人影从树梢上飘落下来,如落叶,如飘絮,动作轻柔至极。

    飞天鼠不由抽了口冷气,难怪段岳如此从容不迫原来凌七夜也在附近,看来武圈中的三个少主都是可怕的人物。

    “还跑吗?”凌七夜神态间有着无比的自信。

    行空天马也不由心一惊,他以为已经摆脱了全部的高手,没想到其竟高明至斯。他当然不是个容易认输有人,他脚不着地身形一移,移形换位,这一种轻功就完全显露他的轻功之高明。

    “接拳。”在凌七夜面前耍拳无疑是在关大爷面前耍大刀。

    凌七夜看都不看,拳头一攒,狂霸击出。拳头撞出犹如龙卷风般狂卷,四处的落叶立即随它卷聚。

    这正是行空天马所望,他立即随借这股狂大的拳劲反身飞跃,他是想借这股强大的拳劲飞扬而去。不用凭借就右以在空中毫无滞止地改变方向,这一个动作完全可以看出他的轻功之高明,

    “先生既来了,何必急着走呢。”行空天马刚要远扬耳边立即传来段岳那温和的声音,他立即觉得身形一滞,不由掉了下来。他不由苦笑了一下,他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三个少主的能力。

    就在刚才的片刻,段岳和凌七夜已经是是斗了好几回合的智慧,凌七夜的聪明绝伦,段岳的思维慎密,这都完全体现出来了,可以说是难分轩轾。

    飞天鼠撇了撇嘴说:“两位少主联手对付一个人传了出去只怕让天下人耻笑。”他清楚一旦他们两个人联手,别说是行空天马就是整个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逃脱,所以他只好用激将法了。

    凌七夜柔柔一笑,这一笑充满了婉约的味道。说:“这有何不可,七夜又不是自诩的正义侠客,而行天阁下的岁数还大于我和段兄两人的总和,我们联手可以说是对高龄的行空阁下以示尊重。”他的反应速度之快果不是别人所能比的。

    听到这话不但是飞天鼠就是行空天马都不由抽了口冷气,这个绝对是软硬不吃聪明绝伦的人物,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

    行空天马一咬牙,说:“好,两位少主,你们哪个先出手?抑或是一齐上。”他也是豁出去了,要他白白地交出檀笑佛是不可能的。

    段岳温雅地说:“凌兄,刚才劳烦你追踪,现在就让小弟动手吧。”

    凌七夜笑着说:“既是段兄开口了小弟能不答应吗?”他也想见识一下这位同自己并排列少主的武功。

    行空天马心中不由狂喜,虽然说他的武功远远不及段岳,但段岳个性敦厚,这至少比在绝伦聪明的凌七夜手中更是有机会。

    段岳也不推让,站出来说:“行空先生,段岳要出手了。”他这种近似宗师的风范实在是让人折服。

    行空天马也不礼让,身子一幻,射向段岳。他清楚在三少主的面前他没有礼让的机会。

    行空天马不但是轻功高卓,就是身法也是武圈中的一绝。一瞬间整个空间都是他的身影,让眼花缭乱,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人。他心中清楚这场搏斗他根本就是没有赢的可能,所以他想扰乱他们的视线趁机逃走。

    段岳缓缓地伸出右手,四指一拼,掌刀缓缓抬起。

    就在这一刻,他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再是厚重少文的段岳,他如凌峰绝顶,如削山耸岳,破空裂天,高不可及,无可攀越,

    这一下整个场面都变了,气氛似乎是凝固了,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在这时行空天马的身形也开始缓慢起来,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幻化无方。

    在这时就如凌七夜这样的人都不由脸色凝重,毫无疑问,段岳已经达到了可以用刀意杀人的地步了,这虽不及其师父大宗师燕天南,但在当今天下在刀境上罕有人是他的敌手。果然是名下无虚士。

    刀掌直劈而下,刀劲犹如滔滔江水奔泻而出,如此绵绵不绝的刀劲让人无法喘得过气来。虽然段岳的刀劲虽不像凌七夜的拳劲那般狂霸,但那浑厚连绵的刀劲并不比狂霸的拳劲好应付。

    “卟”的一声,鲜血喷射而出。行空天马胸膛中了一刀,直摔出去,幸好他是遇到温敦的段岳,若是别的人在这招之下就要了他的命。

    行空天马也够耐打竟跳了起来如无事般直扑向段岳。

    段岳随手一挥,无可遏止的刀劲随心意发出。

    鲜血再次染红了绿叶,但是行空天马竟像是发疯一样,不要命地疯狂地直扑向段岳,可是仍不是段岳随手的一合之将。但,行空天马真的是发疯了,竟老是疯狂地扑向段岳,要不是段岳手下留情就是有十个行空天马也是并碎尸万段了。

    就是凌七夜看了都不由皱了眉头,而飞天鼠看了来由为他担心死了,但又插不上手。

    “卟”的一声,行马摔到了草丛中。他再次狂喷一口鲜血,不可思议地如飞星般破空射飞而出。

    这时段岳和凌七夜才知道中计了,原来行空天马是利用段岳的敦厚以屡屡受伤的方式来麻醉他们,然后以支透元气的方法突然提高内力在他们大意时逃窜而去。这时他们不由想起了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段岳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向来做事慎密但这次还上当了。而飞天鼠则为行空天马能逃脱而高兴。

    “段兄,小弟告退了。”凌七夜柔柔一笑,那种婉约阴柔的气质完全不输于段岳的厚重少文。

    段岳微笑地点了点头。

    凌七夜轻挥一下衣袖,如行云流水般而去,他一点都不着急,如果受了段岳的十几刀掌都没事的话,那么这人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大宗师了,现在行空天马已是强弩之末了,他绝对是逃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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